Sunny Bella

Simple and Sunny.

从hostel出来已经是晚上10点了。拖着行李走在街上,还没伸出手叫车,有辆粉色的的士就很聪明地靠过来了。这是打表的车,可以稍微放心。

市区到近机场的酒店不近,要开三四十分钟。Annie 担心师傅找不到路,也怕我说不清,早在白天就给我准备了一张纸,上面是翻译好的地址,让我记得给师傅看。

师傅看过后,笑嘻嘻地OK。

后面就是一路的穿街走巷。

师傅心情可好了,放着电台,播着流行音乐,不像是四十来岁的人。

开久了,还没到,我开始怕师傅走错,于是一遍遍解释那个地址在飞机场旁边,师傅也一遍遍点头表示明白。

他又掏出颗纽扣糖来给我,我接过就打开吃了。

这时有架飞机飞过,师傅可兴奋了,用手指着示意我看,我一慌,怕他送我到机场了,又使劲地摇头,no airport, but to hotel, to hotel first.

他笑着点点头,yes,yes。然后就是一直跟我解释他会怎么去,可到我听不明白了。

糖吃完了,酒店还没到,我问师傅,how long away? 师傅依旧笑着,哈哈哈哈,mailu, mailu。

这下惨了,我就懂这个单词,迷路!

我急了,mailu? are we mailu?

师傅听不懂,还是笑着应我 mailu,mailu。

接着他又拿起那张有地址的纸,给我念了一遍地址,然后说,OK, OK。

我不知道是真OK还是怎么OK。

他继续笑眯眯,要请我再吃一颗糖,我想,天呐,还要一颗糖的功夫哦?! 我直接no, thanks了。

后面我们走进了一条灯光暗淡的街道,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初就是这么来的。

还好,四十分钟后,我们有惊无险地来到了酒店门口。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打完的,结论也相似:三张票子。



这晚,在房间,我把装满心愿的利是打开,原来出发前我有过很多期待。

而这一程在我的计划外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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